那些年,我和女友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2016-07-30
首页微信精选那些年,我和女友那些不能说的秘密


几个月前我到长沙的场子做男模,之前我是在株洲做。这个行当有人称为王子,也有人说是鸭子,不过这个不重要。

  那时我和大多数刚出社会的年轻人一样,狂狷自大,虚心的前提是先让我心虚。之后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也转变了我的想法。于是我决定离开22年没有离开的地方来到长沙。

  在新场子上了一个星期的班之后头头们说要我去照写真,然后他们把我照片贴在进入大厅的长廊的壁上,这跟古代青楼称为头牌或者花魁的人会把名字用竹板挂在门口是一个意思。上班前我和墙上有照片的同事都需要打卡,就是把自己的编号插到照片下凹槽,我的号码是7号。每次打卡时我看着自己的照片都有种瞻仰遗容时鲜花的感觉。

  众多客人中有一位我影响很深。同事们都叫她彩姐,她是在我看过的女人中第一个给我有高雅又低调不冲突感觉的,娱乐圈中也有一位给我这个感觉是色戒的女主角。她是这里的常客,喜欢穿旗袍,楼面的女迎宾也穿的是旗袍,但她们给我感觉像是天鹅和沙鸥,几乎场子里很多人都认识她,每个都对她言笑晏晏。

  每次她都是很晚才来,我有过与她几次擦将而过,看上去不到三十岁,总喜欢梳个高髻在头顶。

  她人像是从画中走到这个喧嚣嘹噪,纷繁缭绕的世界。几次我都直接被她的气场秒杀,不看正视,连身材都没仔细敢看。她总是目空一切,瞳孔没有焦点,眸子似黑洞,连看一眼似乎都有种被放逐寰宇的感觉。

  工作半个月之后我认识了张叔。张叔是在洗盥室工作的,除了清理厕所还就是给人按摩醒酒。每个夜场都有这种人。

  张叔并不脏,穿的很干净,总是一件旧的米白色衬衫,领扣总是扣着,黑色的西裤上没有褶子,皮鞋上没有灰尘。一次喝多了,在厕所吐时他来搀我,他看着我得工牌问我,都上报(墙上得相片)了怎么还这么拼,我笑着打着哈哈说女朋友怀孕了需要钱。就这样认识了。

  那天,又喝多了,呕完之后的闲暇和张叔抽烟聊天。他说,我不信你有女朋友。我也诚恳的说,现在我是单身呢,只是自己酒量不行。他说,那就别这么拼啊,吐了之后又喝这样很伤肝的,你还年轻。

  我没有反驳,人生的痛苦在于选择,选择之后是不应该再有痛苦的,之后衍生的只是彷徨和疑惑,如果之后感到痛苦,只是之前没有做好选择时的准备。每一种念头都有两个极端,欲望和无聊。

  不付出行动总会有欲望,付出行动之后得到了又会觉得无聊。当初我只是想改变生活,增加收入。现在都实现了,有的只是偶尔觉得无聊。

  张叔见我不说话,又问到,现在习惯这里的工作吗,我见你基本都每天都上班。

  我浅笑着说,是啊,这里的人都挺好的。

  他说,是啊,还有几个女孩子也很拼命的,她们这个年纪找个踏实点的男朋友。

  我说,我们这种人就是些乌鸦,见光招人厌,在黑暗里见光会疯狂的,这种场所不却爱的光芒。说完我和他都笑了笑。

  我笑着准备离开,突然一个人从厕所了出来(场子里的厕所不分男女,没有尿槽,只有安全门),满面红晕。走了几步,你还有客人吗?身后传来的问话如突然刮落得琴键,悦耳又惊心。心想是叫我吗,又些期待,怔一会后,我回头果真是彩姐。一时手足无措,只是点头。她踏着高跟写身着翠绿的金色绣花长旗袍款款走来,幻灯交替的节奏下这个场景似乎在王家卫的电影见过。她柳腰细摆,高挑的双腿在下摆里交替隆起,不是露出光洁的小腿。

  她走到我跟前说,那明天我订你的台啊。留下这句话,高跟鞋渐渐走远。我讲不出话,无形中卡住了喉咙,耳边回响的是她刚才说的话,像是加了蜜勾芡过后的拔丝,甜的悠长。

  回到客人的包厢,心里依旧没有平静。

  那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挥之不去彩姐得影子,那种眼神似曾相识很想在株洲我最后一个客人。

  第二天晚上上班头沉沉的,到每天走台的时候十分慌张,很平时很不一样。

  我跟着队伍从云梯下来,DJ鼓噪观众,我心里期待又忐忑。我猜想她会不会来呢。四处张望果然看见了彩姐。她见我招招手,今晚她穿的休闲,和以往不一样。

  一件雪纺的娃娃装的低胸吊带勾勒出鬼斧神工雕琢过似的身姿,长发疏懒散在肩上,望着我神采有些轻佻。这引的我有了表演欲望,放松了一点。我双脚叉开成一个歪八字,双手握住拳头,脑袋带有痞气的歪着,目不斜视的盯着她,一幅落拓的样子。也许样子是有些滑稽,她不住掩齿偷笑,我倒也满布在乎。

  下台后队长对我说了包厢的号码叫我过去。我想应该是彩姐,先去张叔那里。对这洗盥室的镜子整了仪表。张叔嬉笑我说,今天遇上美女了吧。我笑而不答乐呵呵的去了订的包厢门口。

  打开门,包厢很安静,彩姐搭着腿,见我进来正襟危坐起来。包厢里没有其他人,我有窃喜。走到她身边瞟了她一眼,俯视中看到了她的春光初现的鸿沟,男人对于那道沟总是希望可以望眼欲穿,我却不愿看不到尽头,这样正好。坐下之后,她问我喝点什么,桌上错落有致摆放着红酒,啤酒,洋酒,连白酒都备上了。

我说喝啤酒吧。

  给她的杯子满上,我说,我就一瓶吧,算敬你。她也拿起瓶子不甘示弱的样子,轻碰她瓶后,我就干了。她喝的比我快,在我一半的时候她已经见底了。她倒转瓶口晃晃,示意自己像是获胜了一样。我被她的样子逗乐了,朝她竖起大拇指,接着喝完。她笑得很得意,我说,我划拳还行,试试?她说,那你惨了,我可是拳皇。我抿嘴摆出不屑的样子,她连输了几把,干了差不多2瓶酒。我说,我都口渴了。她气鼓鼓地撸下嘴说,摇色子。我轻描淡写的扬扬眉毛点头说,来。

  她还是输多赢少,但从不做小动作变色子。到兴致处脱掉鞋子,盘腿而坐脚趾甲涂着红蔻丹,大脚拇指圆润饱满很是可爱。细看红姐,大约是二十八九岁,皮肤看不出来,只是眉宇间有种枫染红尘的看透,我不知道她做什么,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老公,这不是我应该想的。她来这里就是想开心的。所欲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我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喝了啊,是好故意输,不住的灌酒。我清楚的肝脏解酒实在不行,昨天的酒精还囤积在身体,每一杯都是压着嗓子喝掉,酒精的味道让我恶心。

  她看出喝酒时面露难色说,唱歌吧。我马上接茬说,好啊。

  彩姐总是特意点对唱的歌,多数我都会唱,我喜欢听歌。但是许多歌到我接的时候自己中气不住,有时还得降调,如果实在唱不上去我就朗声笑笑带过,彩姐也没有觉得尴尬,一夜之间我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转变不想以前的样子。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走的很快。渐渐酒精使我的眼皮变得沉重,不住的打哈欠。彩姐看出我的心思,掏出了钱包,给了我小费(出台是200,场子抽水50,剩下的和小费都是自己拿)拿着钱没细数,估计500左右。

  接钱的时候她又说,今晚你有空吗?

爆发了,爆发了,高潮来了!但因微信字数有限制,只能更新到这,后面更好看!精彩后续戳下面“阅读原文”继续看高潮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