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只是情人节的一束花
也是困境中彼此紧握的一双手
半夜两点的重庆街头，一位面馆老板正在煮面，老板娘在一旁帮忙打下手。两人不言不语，温馨静谧的氛围在袅袅烟气中弥漫。重庆有很多晚上开业的面馆，这里是出租车司机们的“深夜食堂”，偶尔也有加班到很晚的上班族来垫垫肚子。一方小小的天地，成为南来北往客人的“补给站”，让人十分安心。一位摄影博主意外拍下了这一幕。而后 “扫街”式走了一圈，拍下了建材店的夫妻俩，丈夫在搬东西，妻子在一旁为他擦汗；小超市里，一对老夫妻正在美美地结账，计算一整天的收获……恰逢七夕，这似乎呈现了“爱情”的另一种打开方式。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巧克力、鲜花和礼物的“仪式感”，却满满是相互扶持的平凡之爱。这个系列作品取名为“简单平凡的爱情有多甜”，整座城市睡去之后，他们在城市的不起眼处谈着无声的恋爱。零售业把这些没有连锁品牌、规模较小、随处可见的小店统称为“夫妻店”，公司附近卖包子的早餐店、小区里的水果店、村镇中的小卖铺……经营者大多为夫妻两人，基本不请员工，他们用相互扶持的双手撑起了一个家庭，也撑起了人间烟火。从这些夫妻身上，能照见大部分普通人“爱情”的模样。郑州的郑老板和妻子经营着一家眼镜店，不需要太多人工，两个人就忙得过来，一个负责技术，一个负责销售，堪称“最佳拍档”。被问及“爱情”这一话题，郑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我老婆一直跟着我，我们也不吵架也不干啥，也没遇到过什么大问题。过日子嘛，平平淡淡的。”郑老板和妻子是相亲认识，结婚生子十余年，似乎直接跳过了“爱情”，就进入了“亲情”的阶段。他们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店里，除了过年也没有“假期”，俩人在店里隔出来一个小厨房，用来解决午饭和晚饭。
有时吃着饭，突然有客人到店，郑老板都会自己去接待，让妻子安安稳稳地把饭吃完；偶尔淡季，他会留下来看店，妻子带着孩子出去玩——他虽然不好意思提到“爱情”，但在言行举止中，已经做到了。相比起来，重庆的侯老板没有羞于提起“爱情”两个字，“刚认识她时我就喜欢她的直性子，不矫情。”和妻子相识相恋时，他们在同一家饭店打工，男孩是厨师，女孩是收银员；如今他们经营着同一家川菜小馆，男人是厨师兼老板，女人是收银兼老板娘。
侯老板和妻子的小饭店经营“小碗菜”，便于服务上班族多年来，两人养成了互补又默契的相处方式，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干什么——哪怕是一句“你去那个哪帮我把那个什么拿来”，对方都能心领神会。侯老板是个温和慢热的人，妻子却是直脾气，两人做什么决定时，总能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到不同的问题。当然，也少不了偶尔的吵架。“平时不觉得有多么默契，一吵架就特别明显，哪里都不对劲。”侯老板说，没有了妻子的默契回应，就像少了一只手一样，仿佛两人已经融入了彼此的生命里。侯老板的店每到周日就会关店一天，因为做的是周围写字楼上班族的生意，周末客流量不大，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多花时间陪妻子和孩子。爱情有很多种模样，柳永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但秦观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诗经》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风雨》里却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浓烈的爱情与平淡的爱情一样值得记录，后者把爱意平分给了长长的岁月，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在郑老板和侯老板的故事中，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到了遇到困境时，夫妻之间的相互扶持与勉励。2019年，郑老板开店时遭遇租房骗局，十几万元的成本打了水漂，之后又赶上疫情冲击，以致一度债台高筑。眼镜店的回报周期较长，又不是高频消费产品，门店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境地。后来郑老板“借钱都借怕了”，在朋友推荐下，从度小满借了5万元紧急周转。“如果不是我老婆在旁边一直鼓励我，我可能都干不到现在。”侯老板也是在2020年遇到了类似的困境。有段时间，他差点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也是从度小满借了6万元才周转了三个月。后来，不得不将原来规模较大的门店，换成了现在的小店，成本更低，生意日渐稳定，尽管有些不完美，也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换成现在的店时，侯老板也一度很纠结，后来还是在老婆的鼓励下，才下定决心。“你就去做，没关系，做过了才知道。”在侯老板心目中，这样的鼓励就是最美的情话。相较于连锁品牌店而言，夫妻店的抗风险能力较差，在遇到客观外力冲击时，很容易陷入危机。大多时候，他们都是靠着自身的毅力与彼此的勉励摆脱困境。“爱情不只是情人节的一束花，过生日时的惊喜礼物，也是困境中彼此紧握的一双手。”
偶尔也会从如度小满这样的第三方平台周转资金渡过当前的难关。度小满就是原百度金融，依托于百度的技术优势，面向更多人提供值得信赖的金融服务。赋能小微企业，帮助小店进行资金周转是其中的重要部分。成立以来，度小满已累计服务小微企业主和个体工商户超1200万人。目前，中国有近700万家夫妻店，占据着万亿级别的消费市场，承担着就业、服务、民生等各种功能。从社会高度来说，他们的小生意能够平稳运营，不仅保证了小夫妻们的经济来源，也是在维护社会稳健运转。越来越多像度小满一样的互联网企业关注到这些“曾经不起眼的小店”，选择用资金、技术等工具对其赋能，既是在践行社会责任，也是在助力保留这一簇簇的“人间烟火”，服务更多人的美好生活。当下，中国实体经济恢复向好。“万物复苏”的时节，人们心中都充满了希望。已经还清所有债务的郑老板下一个“小目标”是在郑州买个房子，侯老板则想多开几家店，腾出更多时间陪老婆孩子。这些夫妻店的店主里，还有人想帮孩子上个好学校、买辆车、把父母接到城里来……大家都在为“更美好的生活”而努力拼搏，迸发出勃勃的生机。而这个过程中，那个和你一路的人始终都在，回头相视一笑，便已胜过万语千言。作者：朱影
编辑：马敏
